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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州缥缈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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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听雨歌楼上,红烛昏罗帐。壮年听雨客舟中,江阔云低,断雁叫西风。而今听雨僧庐下,鬓已星星也。悲欢离合总无情,一任阶前,点滴到天明。

狮子搏狼,狼食麋鹿,麋鹿就草,草也无辜。

英雄们刚刚诞生在钢铁的摇篮中,世界在动荡和战火中挣扎。

初,帝王失位,风云变作。强雄贵功业而贱人命,恃三尺剑,征诸天下。老弱欲偷生而终乱离,沥血荒野,枯骨相籍。是时,天地为熔炉,万物为薪炭,血泪并煎于其中。是以英雄有悲世之歌,继而振拔威武,扫荡风云,立南北二朝,握天下之柄。

后世的史学家们谈起这次南行,总是带着疑惑和赞叹的语气。他们不明白,为什么一只绵羊被放出了羊圈,它就变成了咆哮的雄狮,怒吼着奔向了东陆大地。无论是英雄或者救主,无人可以否认,点燃乱世战火的手中,有一只是属于青阳昭武公吕归尘的。他的理想他的志向最终化为焚烧世界的烈火。他骑着火红的战马要去拯救这片天下,却发现自己的马蹄下踩满了弱者的尸骨。

生年总有尽时,英雄莫死床榻。借雨磨得铁剑,长鞭跨马称王。

成帝三年,八月十七,王出殇阳关,帝出暗岚山涩梅谷口,终相遇。阵前相决,王惜帝之才,收刀北向而去。帝年二十二,初起野尘之军,语项太傅曰,“我遇王,而知天下诺大。”

其实所谓悲秋,无非是过去之人不可追、现在之心不可安、将来之事不可知,这是万古之仇,不会变的。

羽然伸出手来拉他,姬野却忽然闪了一下。羽然愣了一下,看着对面那个不安的黑眼睛的孩子,像只不安的小野兽一般转着眼睛。

许久,姬野把手心在自己的胸口上擦了一下,伸出去,羽然握住了。他们握了手,于是第一个人和第二个人就此相逢。霸业或者宿命,都由此开始。很多年以后羽然说起他们初次相逢时姬野的窘迫,总是当作一个笑话来说。

但是姬野并不笑,姬野说:”小时候,我以为我的手比别人的手脏。“

”为什么呢?“

”因为很少有人愿意拉我的手,除了你。“

吕归尘犹豫了一下,”我叫吕归尘,吕归尘·阿苏勒,你可以叫我阿苏勒。“

对面的男孩似乎是没有想到吕归尘会说出这么一句,半扭过头来,沉默了一会儿,”我叫姬野……荒野的野。”

姬野没有再提过那次的窘迫,而后二十年过去有如瞬间的流水。

直到大燮神武六年,羽烈王高坐在太清阁的临风处宴饮,对“燮初八柱国”之一的谢太傅说了这段往事。

帝王端着杯盏眺望远处,“那是我一生中,第一次知道这个茫茫的世界上竟然有什么东西只属于我,而不属于昌夜。那一夜我都没有睡着,太阳升起来的时候,我下了决心,我不要做弟弟的副将,我要做自己的事。如果羽然会和我站在一起,那么漫天诸神未必都只眷顾昌夜,我要这天下属于我的东西越来越多,我再也不要追随在别人的马后。我再也不要,追随在别人马后!”

南淮是不是那个南淮都无所谓,可和你偷花跳板打枣子的人,都已经不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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